“那怎么办,人总得要有个名字才是。”杜七认真说道。
    “……”白景天忽的露出一抹怪异的脸色,他仿若有些坐立不安。
    “你怎么了?”杜七蹙眉看向白景天的凳子,没有在那儿发现有钉子的痕迹。
    白景天起身说道:“先生,你最早也没有与我说她的名字是小月啊。”
    听着像极了丫鬟的名字。
    杜七解释道:“是明灯说的,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她叫那孩子月姐。”
    “原来是这样。”白景天兴许是最近对月这个字过于敏感,又补充道:“先生,小月……也不像是一个名字。”
    杜七摇头,长发轻轻甩出一个弧度,旋即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要有姓?”白景天说道。
    祖先崇拜之下,这是必然的结果,就好像他可以叫白练红,也可以叫白景天,可总归是要有个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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