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致意。

        “蒸糕很好吃,多谢主簿盛情款待。”

        徐山槐闻言看了看“君先生”,灿然一笑道:“本就是少将军府的吃**致,属下不过借花献佛,岂敢贪功。”

        “为何你们说话之前总要先看君先生一眼?凌小哥如此,主簿亦是如此,难不成……”

        黎萧忽然提到这个细节,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莫敢答话。

        小小抱夏中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男人负在背后的手也暗自捏汗,可心里却又有那么几分期许。

        府里府外早有传言说,少夫人自打马车坠伤之后终日疯疯癫癫是假,抗拒这门婚事是真。听闻昨日她那贴身婢子不过多劝了几句,竟引得少夫人当场发作,险些自尽于观星台下。

        虽然他已经明令府中人不许再提及此事,可谁看不出这命令中有些曲折。方才进草堂时,他还是故意遮掩了自己的身份。假如这时候黎萧自己猜出来,会不会当即甩袖而去?亦或是再发起疯来?

        就在众人正观望着事情的发展方向时,只见黎萧脸色忽然幽怨下来,看着男人斩钉截铁地说:“你背着我偷吃去了!”

        屋檐上仿佛飞过几只乌鸦,咕嘎咕嘎,了无生趣。

        被指控的那人嘴角上扬,再上扬,最后忍不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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