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之完全有理由怀疑江遐迩从哪里听信了谗言。

        “老婆,怎么可以用这么可爱的声音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纪向之骂道‌,“是谁在你那儿诋毁我,是邓瑜还是他们三个里的哪个?”

        江遐迩:“……”他闭上眼,讨完纪向之生气就跑,装困,“我只是陈述事实‌。”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就他们几个一天到晚就唠叨我不行,不是他们在你耳边嘀咕还能是谁。”纪向之不客气地数落几个损友。

        “我和你没联系以后,和他们也没有联系了,”江遐迩为了纪向之好兄弟的死活,还是要澄清,“我这么说是因为前段时间和单位对接医疗项目的人之前‌在男科上班,闲聊时候和我们说了很‌多。”

        纪向之灵敏地捕捉到“男科”字眼,警惕地问:“都和你说什么了?”

        “奇闻异事,”江遐迩说,“都挺离谱的。”

        他抱过水壶:“药给我。”

        纪向之弄好送到他手心里:“他说那些猎奇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能和那些要去看病的人一样?”

        江遐迩分三次吃了药,嘴里苦巴巴的,弯着眉毛说:“车上有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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