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小傲娇地轻哼一声,果然中计,把酒瓶推到了沙九言手边。

        沙九言履行承诺,确实是先给路鹿倒了酒,才轮到肖海杰:“肖总,事情说开就好。原本也是我思虑不周,才造成令嫒的误会。”

        路鹿心头又酸又软,这女人......

        了解她的为人,她便知道她说的并非场面话。过于温柔的人常常会被辜负,她是永远学不会记恨别人么?

        彼时的路鹿了解的不过是现在的沙九言,而沙九言的恨其实通通留在了那段凄凄恻恻的童年。

        肖海杰冲她点了点头,爽快地饮尽杯中酒,一滴不剩。

        沙九言微笑着展了展眉。

        “那什么,”喝了酒的路鹿口条变清晰了,小肚肠却也变弯绕了,侦探可不该是郑骚包的代罪羊,“这话本不应由我来说,但你们如果每次出了问题都将矛头指向外面,多没劲啊。想必郑先生才是源头,你们要真放心他就不会雇私.家侦探查他了,是不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肖海杰撑着额头,显出无奈之色,“但事实是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抓住他对不起小芸的直接证据。更何况我也是男人,外面的诱惑多了,一时意志不坚定可以理解,没有犯至最后一步,我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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