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呢?”有个女人这样问。

        “卡姆,吃饭。你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

        “困了?要不要先去睡一觉?”

        卡姆斯基猛地回转神来,“什么?”

        他坐在宽阔的长桌朝北的侧边,ra8坐在他对面,桌子中间是一丛丛的花与蜡烛,室内昏暗,只有烛光是清晰的。对面的女人面容模糊只有半张脸颊上有一层近乎融化蜜蜡的光在流动,卡姆斯基注意到她银亮的巩膜,还有仿佛奇异果切面一样漂亮深邃的虹膜,光在她瞳孔里散射,晕开七色的霞环。

        “楠塔,我似乎忘了什么东西。”

        “又把自己的悲伤往事藏起来了一部分?”ra8放下手中的刀叉,将餐巾提起来揩了揩嘴角的酱汁。

        “看来不止一次,我忘了很多人吗?”

        “应该说,你还记得几个。”

        “方才那个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失去她。”

        “得了吧,你总是会主动把人忘记,然后又说不想遗忘,到最后,哪怕那个人当面同你打招呼你也不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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