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知意和段一言的事被双方家里知道后,两个当事人没什么事,倒是把祁洌气得够呛,自认为遭到了朋友和亲妹妹的双重背叛,还被父亲说非蠢即傻,谁能受得了这份气。

        得亏一家人很快抵达平江,有了外公帮他撑腰。

        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借着一点酒劲儿,祁则衍就把心里的苦闷和无奈全都倒了出来。

        “……我是怎么都想不到,两个孩子胆子能这么大,爸,您说,这和通敌叛国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傻不愣登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另外这个,都被人拐走了,挑谁不好,偏偏是段家。”

        “我一直以为,段林白已经够不是东西了,没想到他儿子更不是个东西。”

        ……

        “尤其是祁洌,您说他是不是蠢,那小子怎么会平白无故忽然和他交好,又对他那么殷勤,他也不用脑子想想,明显是另有所图啊,他居然还引狼入室!您说他是不是蠢!”

        祁则衍嘚嘚抱怨很久后,他才咳嗽两声,“则衍啊。”

        “爸,您……”祁则衍以为阮大强要喝酒,还特意瞄了眼他杯中的白酒,还有大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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