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了吗,江善。政事是政事,本宫相信姜河禄。”王楚碧无比清醒。

        “公主凭什么相信他?一相三公李氏占了大半,你远在公主府,不在朝中,怎么能确保他万无一失?”他言之凿凿,情真意切,“前北齐的菀琰公主背父涉政,被下令诛杀于乾阳大殿,以此震慑百官,公主不知此事吗?若是他背叛你,一朝事败,圣上还能容你几回?公主想过自己的下场吗?”

        “不会事败的。”王楚碧笑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江善对她何等了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良久,他撕碎那官折,颓然道:“公主想要咱家替你看着他,直说就好,不必先将话都说绝。”

        眼前的晋宁公主只是轻飘飘道了句:“你若不知道痛,做事怎么会上心?”

        二人不欢而散。

        马车行到一半被叫停,晋宁公主的贴身婢子如意站在一旁,看江总管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心头担忧。

        “如意,你进来。”良久之后,公主在里头传她。

        如意上了马车,厢内散乱着官折的碎片,如意手忙脚乱地收拾干净,跪在一旁。晋宁公主支着额头,眉心紧缩,她闭着眼,说道:“本宫的头又开始痛了。”

        “公主,要用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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