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之季,李意行的掌心居然是冰凉的,二人又在暗处,她吓得抽回胳膊,一屁股坐在地上。

        糊糊在睡梦中叫了一声,王蒨看他:“郎君的手好冷!”

        李意行身子骨很好,王蒨绝没记错,除开他后头不爱用饭偶尔胸腹犯痛,夫妻二人一年到头都不见得生几回病。前世亲热之际她还嫌他烫的厉害,这会儿竟是半点温热都触不着,像个死人。

        想到这里,她只感觉脊背中缓缓向上爬起一股恶寒。

        李意行低头看自己的手:“在马车上贴了贴冰鉴。”

        说着,他重新抓住王蒨的手掌,五指与她相扣,紧紧贴了一会儿,他笑:“你看,不冷了。”

        王蒨忍了忍,没有挣开,小声问他:“方才郎君要说什么?”

        被打了岔,李意行已经冷静下来,改了主意。

        “只是觉得这笼子过于大而重了,”他侧过脸,也去看笼中熟睡的狸奴,下颌线条因消瘦而显出几分清美,“夫人想必也抱不动这石笼,不若另打个小一些的。”

        王蒨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事,甚至她根本就没打算靠这石笼去试探李意行,只是想早些让糊糊进去占个窝,省的李意行又要发疯想把大活人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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