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酸涩,却又泛起一股卑劣的喜悦。

        不料,王蒨开口直道:“给糊糊做的棉包,让它拿去磨牙口。”

        她正好不小心被顶到食指指心,这会儿一脸坦荡地与李意行相视,后者闻言后目光稍顿,随后笑意更深:“原是这样。”

        他放下书卷,驱身吻她的唇角,瞥了一眼她的手:“慢慢来,别弄伤了,如若不成,就叫个下人去做吧。”

        王蒨轻轻摇头:“我就爱对它好。”

        糊糊在她怀里示威一般,冲李意行叫了一声。

        二人这番对话何等熟悉,前世李意行对她事事体贴,王蒨起初很不自在,她嗔道又不是没有下人,自己也不是没长手,为何他要如此腻歪?李意行也道,他就爱如此。

        王蒨折腾了几日,总算缝制出了几个怪模怪样的布包,绸缎轻薄,她裹了好几层,费心费力,最终却被糊糊压在屁股底下玩儿。

        李意行盯着毫无所知的糊糊,神态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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