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上车时,发现柏炀双眼发红的,不是哭过之后的红,是整个眼睛布满血丝,红肿红肿的,看着不太健康的那种哄。他皱了下眉,随口一问,“昨晚几点睡的,你该不会是疲劳驾驶吧?”

        柏炀揉了揉眼睛,兴致不太高,“不是。”

        陆念倾身,挥手打掉他揉眼睛的手,啧了声,“少用脏手揉眼睛。”

        “系好你的安全带。”柏炀闷声说了句,使劲眨眨眼,缓解不适,然后开车往公司走。

        一路上,陆念担心出事,坐在后座的他一直倾身看柏炀。柏炀被看得更烦了,皱着眉头,白了眼陆念,“你能不能坐好。”

        “前面路口放我下去。”陆念不由分说地命令道。

        柏炀本来就不舒服,还一直被陆念盯着看,他难免心里窝着火。现在听陆念又搞这么一出,他的气一下就上来了。他猛地把车停在路口角落,打开车窗,任冷风呼呼往里灌。

        他冷静了下,回头看着陆念,语气尽可能地克制收敛,"又怎么了?"

        “在这等我。”陆念下车,专程绕到驾驶室外,弯腰伸手通过窗户拔-了车钥匙,防止柏炀独自开车跑路。

        柏炀眼睛里仿佛被人为地塞了一把沙子,干涩且扎和蛰。倒也不是疼,就是不好受,让人始终没法忽视这种感受的难受,沙沙的特别不舒服。他不知道陆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加上车一时也开不走。他索性靠在椅背上,右手搭在眼皮上,用手背疯狂按压眼睛,以此缓解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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