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有家药店,陆念进去后熟稔地报了两个眼药水名,让店家帮忙找出来。柏炀眼睛的情况他在清楚不过了,当年他转系和进入柏氏后,也是不眠不休地翻文件看书看电脑,结膜炎就是家常便饭,所以他兜里永远都揣着眼药水。久病成医,他一看柏炀的情况,就知道是用眼过度导致的结膜炎。

        出了药店,陆念在app上叫了个代驾。他提着药袋往车上走,开始反思,是不是他给柏炀的压力太大了,把柏炀逼-得太紧了。不然依柏炀钢筋水泥一样的身体素质,扔在暴雨里跑个十公里都不带大喘气的体格,能被折腾成这样?

        两步路到了车边。

        “下来。”陆念拉开驾驶室的车门。

        柏炀看他,“你又在折腾什么?”

        陆念耐着心的解释,“去后座,滴眼药水,我叫了代驾。”

        “折腾什么...”柏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念捏着衣领往出拉。

        陆念一边拖着柏炀去后座,一边语带嘲讽,“我折腾?我可不想横-死在大马路上。”

        看着柏炀上了后座,陆念绕到另一边上车,又把眼药水打开扔给柏炀,“自己点眼药水。”

        “不用。”柏炀揉着眼睛,恹恹地把眼药水给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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