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弥漫着诡异的气氛,延悦当然也感受到了。她发觉在场四人中,有三人都对于某件事心领神会,只有自己被排除在外,不由有些不悦的挑了挑眉,掐着腰以眼神逼视自家小师弟——至于游弃和沉谷,延悦自然不会去欺负小孩子。

        延骅被延悦瞪得直发毛,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关——不然他还能怎么办?难道要当着当事人的面,跟自家师姐八卦两个小男孩的风流韵事不成?!

        所幸,就在延骅不知所措的时候,隔壁的房门被人拉开,身穿洁白僧袍的僧人迈步出屋,对着屋外四人合十一礼。

        发觉灵寂的到来,延悦立刻收敛了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温柔的笑着还了一礼。延骅则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朝灵寂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灵寂与延悦、延骅打了声招呼,便笑着看向游弃和沉谷:“这两位小施主莫非是拜入了闫榕道君门下?”

        “不曾,这件事说来有些复杂。”延悦有点疑惑于灵寂语气中的熟稔,但却也没有多想,“不过他们暂时住在道场内,师父也交代我们要待他们如同门师弟。”

        灵寂露出些许茫然的神情。

        延悦没有多言,只是转头看向游弃和沉谷:“时候不早了,你们先进房间收拾一下吧,缺少什么记得跟我说。”

        游弃本就对灵寂避之唯恐不及,闻言立刻转身回房,而沉谷也紧随其后,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将两个孩子打发走,延悦说起话来就随意多了,反正游弃和沉谷的事情在天衍宗中并不是秘密,也没什么不好为外人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