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殿里有书页摩挲的声音,皇宫的巡逻被大力整改过,大殿外和宫墙间都有巡逻队伍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训练有素的按照既定路线来来回回,保证皇宫的安全性。

        桌案上的人低着头在批阅密信文件,笔走龙蛇,视线跟着字行来回转动,速度很快,像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西域进犯时萧云祁提了长平候府的嫡次子郑文淞领八万大军前往。

        此子也是个有才能有本事的人,多次领军出征也曾凯旋而归,只是有陈家在前,锋芒被掩盖,又因长平候府逐渐落没,被人暗里抢过几次功劳,京城中多次深受排挤打压,鄙视武将言行粗鄙直白不懂委婉之说,因此怒而辞去官职归乡,不欲再掺和这些朝中憋屈之事。

        萧云祁早在之前将人挖了回来。

        先帝重文抑武的策略施行的实在彻底,朝中武将的空间被一再挤压,要么族群没落,要么家世不显,几乎是陈海江一家独大,叫得上名号的再没有几个。

        若想平复西域动荡与吞并南边几个野心勃勃的部落小国,他还需多培养几个心腹。

        而朝中那一帮心思各异白白养出来挂着闲职吃俸禄的文臣们,他会好好让他们知道,尸位素餐还敢心怀鬼胎的下场是什么。

        殿外走进来一个人,却是用食盒提着热汤的何榆青,没对萧云祁见礼,态度很有些随意:“陛下喝些热汤吧,如此不眠不休两日,就是再强悍的人也受不住累。”

        萧云祁笔下不停,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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