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拿过落款部分,仔细的看了半天,“见吾什么,思朝暮?”

        “见吾爱,思朝暮?不对啊……都见着了,还思什么思?难不成是说,见到这幅画,思念朝朝暮暮?”袁朵朵边猜测,边推敲着。

        两个人,又是拿放大镜,又是找手电筒,忙乎了老半天,也没能识别出这个被血亏遮挡的字究是什么。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们班的班花,嫁了一个司法部痕迹鉴定中心的男人,去年我还随过份子钱呢!那人可利害,像这种被血痕污染的字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真的吗?那太好了!”

        雪落有些喜出望外,“朵朵,那你赶紧的给班花打电话啊。请她老公帮个忙。”

        “我的姑奶奶,这都凌晨三点了,你让我打电话找人家老公帮忙?这合适吗?再说了,这不还得把这个落款送过去才能鉴定吗!我都累得快死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袁朵朵真的很累。身心俱疲。

        终于躺回自己的小庥上了,一切似乎回归到了原来的轨迹。

        只是少了那层象征女人清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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