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也累得够呛。但一想到事情还有一线生机,她又满怀希望起来。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封行朗被河屯弄死。不为其它,就为他是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

        两个女人商量好了明天一早,一个去司法部鉴定中心找班花的老公帮忙;一个回封家补办一些身份证件。

        雪落知道,自己晚上一天,封行朗就会多上24小时的生命危险;即便不死,又会被河屯折腾得蜕成皮不可。

        现在看来,即便封行朗去给河屯当阶下囚是出于某种煽情的苦肉计,但他却实实在在的挨了河屯的苦头。男人流出的每一滴血,应该有忏悔的成分在里面吧。

        雪落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袁朵朵已经起庥了。

        睡眼朦胧之际,雪落好像听袁朵朵说下楼买早点,顺道去小区门口的at机给雪落取点儿钱用。

        迷迷糊糊的,又听袁朵朵挖苦她堂堂一个总裁夫人,竟然落魄到要靠她一个小市民救济的地步。

        雪落知道袁朵朵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人真的很善良,坚韧得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连续的几声门铃声传进洗手间里,雪落极的刷好牙,擦了一下湿哒哒的手就赶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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