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期异地恋,但他们失联的时间从未超过二十四小时。

        黄灿莫名胸口赌着气,干脆找赵小玲子夜晚泡酒吧分散注意力,以免自己在主动与不主动之间来回拉锯。

        望着清吧里蜡烛光晕下成双成对窃窃私语的情侣,赵小玲子放下酒杯叹惜了句“灿灿你看,整个酒吧里就我俩是一对女的,太没劲了!还愁眉苦脸,活脱脱一副失意大龄剩女模样。不,我们这种叫圣斗士。”

        “那你怎么不带你家乔治一起来?”

        “他呀,玩心比我还重。。。。。。不过他说得也对,假如所谓爱情就是要让原本独立人格的两个人整天拴在一根蚂蚱绳上,同进同出生死相随,那也太绑架人啦。所以,随他吧。。。。。。”小玲子话虽如此,脸上却不禁扫过一抹阴影,但她很快甩甩头抛诸脑后,对黄灿说“不说我们,说说你吧。这都冷战几天了?心真不慌啊?”

        “没那么夸张吧?恋人之间几天不联系就能伤筋动骨?那样的感情也太脆弱了吧?”黄灿苦笑道“我只是认为,或许我和他在那样一番争吵之后确实该冷静冷静。气头上谁都容易情绪失控,再口不择言火上浇油。”

        “别自欺欺人了。情侣之间不怕热吵,就怕冷战。时间拖长了,假冷也变成真冷,矫情会变成分手。说白了感情就是不联系就没有的东西。”

        “世事无绝对,否则我们怎么可能别后重逢再叙前缘?”黄灿解释道“我和云溪这次争吵与以往不同,是被现实问题逼的。玲子,我们今年可都三十而立了,虽然一线城市对晚婚相对宽容,但一逼近三十大关,就好像如临人生大考,不能限时上交一张结婚生子的标准答卷,就仿佛必须战战兢兢承认自己掉队落伍是个loser似的。”

        “可不是吗?”小玲子感同身受地拼命点头,“任本姑娘花容月貌骄傲自由,现在也开始时不时向男友套话,隐形逼婚了。”

        “你知道我的,对婚姻没多大热衷,最近却也不由自主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云溪比我还大两岁,我想当他开始慎重考虑婚姻家庭问题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许多问题比如工作、异地等就横梗他面前,令他困扰不已。所以他脾气难免有些大嘛。”

        “既然你都知道,也体谅,那还克制什么?赶紧给他打电话呀!我敢保证他接到电话一定感激涕零,爱死你了!”赵小玲子作势要抢她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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