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家不是现在才改弦更张,是早有预谋啊。

        “我还能说什么呢?嗯?我无话可说。”黄灿气极之下反而觉得事情可笑可叹,她摇着头沉默了一会,轻声问道“这事儿闫慧知不知道?”

        “她不知道,我说是借款她就以为是。”

        可不是,向来秦峰说什么闫慧都夫唱妇随。黄灿情愿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她抓起手机扔进包里,看了看周围闹哄哄的人群,只觉得再不走就要爆炸。冷笑着对秦峰说了句“我看这饭也只有你吃得下去。我可真受不了!”

        说完她立刻起身离开茶餐厅,根本不想看秦峰的反应。

        回到办公室,黄灿“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声音大得把外间埋头吃饭兼八卦的同事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抬头互相对视又摇头。

        黄灿只感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抓起手机拨通江云溪的电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语气少了克制,相当地激动。

        江云溪耐心地听她将情绪发泄了一通,这才说道“秦峰的做法肯定不对,手法也阴沉,一向觉得他城府深,没想到心机会用在朋友身上。我理解,你发这么大脾气,不全是因为投资被踢,而是因为你爱屋及乌,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有被背叛的感觉。”

        “你说对了,如果是别人,我心里比较好接受。”

        “那就去掉分别心,把他当作别人。该骂的骂,该忍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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