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砚苦笑着摇头道“你居然敢把杜牧没头没脑的批了一通,我哪还敢听啊!”

        恐怕,古往今外的人,只有她葵姐,敢如此批判文学圣人杜牧吧!

        葵姐“噗嗤”一声笑了,随后说道“您是客人,我们是唱曲的人,客人在我们身上花了钱,我们自然要让客人满意,世子爷放心,这首曲子我会弹,而且弹的还不错。要不要听?”

        朱子砚有些心动,毕竟这首曲子不是谁都能会弹的,也并不是谁都敢弹的。

        他正要表态,蒙一抬头,透过窗户往下看,就见汪茈涟站在葵姐房间的窗户下,侧着耳朵倾听着什么,他回转身,冲葵姐摆摆手,我不敢听了。”

        “怎么了?”葵姐不明思议,她看到朱子砚眼睛望向窗外,她也顺势瞅了过去,看到汪茈涟就站在她的窗户下面。

        她极为聪明,立刻明白了,走上前去,把窗户关上,回身对朱子砚说道“这下可以听了。”

        朱子砚笑道“隔墙有耳,你这窗户关上恐怕也不顶事吧?”

        葵姐冷笑了声,“怎么,世子爷还怕他区区一个汪府的三公子啊?”

        她可讨厌这种做事畏首畏尾的人。把刚才对朱子砚的喜欢劲儿磨没了。

        朱子砚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话不可这么说,你问问,现在谁不怕他们东厂的人。哪一句话要是说错了就把你说成是反朝廷,然后抓了起来,入大牢。越是为官之人越是惶恐不可终日。你说我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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