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重回风平浪静的状态,不过既然打算和陈教授‘私奔’,手里的工作总得做完才行。

        如果我走之后没人接旧案这摊儿,掌门再找新组长可能要花些时间,我尽量多查点,后面接手的人负担就少一些。

        于是在平静的日子里,我尽挑些难办的案子查,工作忙起来,时间过得特别快。

        转眼半个月过去,我又接到张乔治的电话,他在电话里一通感谢我,说他们找到了暂时抑制怪菌的方法,虽然还不能彻底根治,但痛苦已经小很多。

        他们果然从黑毛粽子的‘遗体’上找到了抑制怪菌的物质,研究所的人没见过古迹、也没见过黑毛粽子是如何变化的,之前没有将两者联系起来考虑,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情况,只要给他们些时间,他们肯定能想到。

        不过以张乔治他们当时的情况来看,多等一天、就多一天的痛苦,等上三天说不定就没命了。

        他的感染症状最轻,劳伦斯和其他队员已经陷入昏迷,不能开口说话。

        所以他能等三天,劳伦斯他们恐怕只能等一天。

        我叫他别客气,我不过是随口一提,并没有帮上实质性的忙,厉害的还是生物实验室的研究员,仅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控制住他们的病情。

        张乔治说那也要谢我,等他痊愈,他会来华夏,到时请我和陈清寒吃饭,不为别的,在荒野时我们救过他,使他免于落入黑毛粽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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