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们并没有救他,是他自己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非跟我们挤一辆车里,我们也不会特意跑出去救他。

        可惜他没给我机会,那边似乎有人叫他,他立刻挂断了电话。

        白天接过张乔治的电话,晚上就遇到一位跟他们有关的‘熟人’。

        我在组里忙到深夜,一出大门就看到有个小姑娘站在道边的树下,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扎着两条麻花辫,乌黑的头发、白净的面庞,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眼神却如老朽般沧桑,她似乎在等我,看我出来、直直盯着我,迈步朝我走过来。

        “你找谁?”我在她朝我走过来的时候问道。

        “你。”少女一开口,我心里有数了,这声音我认得。

        “你没死?”我看着少女的脸庞,模样变了、但苍老暗哑的声音没变,她是不死女巫,不是说心型石头被融化,她被消灭了吗?

        “是的,我还活着。”女巫走到我面前,“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上回她说谈谈,只说了几句话,我看看周围,深夜的人行道上看不见行人,门前的马路偶尔有车驶过,这附近没有别的地方适合谈话,我招呼她跟我回组里,楼下花园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但她摇头拒绝了,说她不想去组里谈,盖这座院子和小楼的材料中有她不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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