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如此刻薄,怕是有损阴德。”一道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是人未至,声先到。

        阴德?他一个无根浮萍又有什么好怕的,他积阴德给谁去?

        刘金的注意力被转移,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倒是要看看,阻他办案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个身着靛青棉质衣袍,手持纸扇的中年男子大步向刘金走来。眼看一只脚就要跨入门槛,却被两柄交叉的刀给阻拦主了。

        东厂番役抽刀速度快且刀又锋利,一缕过界的头发就这样被斩断。

        中年男子将踏出去的半步又缩了回来。

        刘金嗤笑道:“杂家道是何方神圣呢,原来不过是胆小鬼一只。”

        “人总是怕死的,刘公公要是不怕又为何如此焦急呢?”中年男子也不恼怒,用手中的纸扇轻轻地拨开交叉的利刃想要进去。

        东厂番役看向刘金,似乎在等刘金示下。

        刘金点了点,东厂番役将刀收起。

        中年男子进门后,东厂番役收刀时耍的刀花又正好削断了一截飘起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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