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补了两针,她的新荷包完成,旧的可以光荣退休了。魏子规又是不敲门进了她的房,她也懒得说了,因为说根本没用,她在静苔院没人权。

        魏子规拿起她的新荷包看,他不懂女红,看不出针线绣法那些门道,可荷包上的小狗绣得栩栩如生,一双眼儿活灵活现似下一刻就能从荷包里摇着尾巴出来,这样逼真传神的技艺他头一回见“财大气粗了,用的荷包都不同了。”

        珍珠心想那是,正宗苏绣,她指着荷包上的小狗笑道“少爷,像你么?”

        魏子规皱眉“你骂我是狗。”

        珍珠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你不要总怀着恶意去揣测别人,这样大晋怎么能变成美好的人间呢。我是想说这只小狗跟你一样可爱。”她要拿回她的荷包,魏子规把荷包举高,珍珠稍稍提醒了一下那东西的所有权归属问题,“少爷,那是我的。”

        魏子规道“你不是说过会给我绣荷包么,现在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珍珠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魏子规道“在你还没有显露你的本性的时候。”

        珍珠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给他缝衣服,他随口一句她也随口应了,珍珠装失忆“没有这回事,少爷想要荷包,我明天去买一个给你。这是姑娘家用的,你用这个衬托不出你出众的气质和品味。”

        魏子规道“我觉得挺合,蓝靛色我还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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