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荷包花了珍珠很多心血,因为得伺候魏子规,只能可怜的每夜挑灯牺牲私人时间,每夜绣一点每夜绣一点,今日才完工。

        珍珠道“你这跟抢有什么不同。”

        魏子规笑了,在她看来这笑像罂粟花一样美丽也一样邪恶。

        魏子规道“你要是这么认为的,那你就当抢好了。”

        珍珠腹诽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她厚颜,到底谁厚颜了。

        魏子规问“高先生还和你说了些什么?”

        珍珠没了好脸色“还说了朝廷想建忠武祠的事,我就说了我的一点小小的看法。”

        魏子规的眉头又皱了“朝廷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么。”

        珍珠道“聊聊天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触及那些敏感的政治话题,又不是要干预朝政。街上那些百姓茶余饭后也会聊,又不是只有我聊。”人家送她那么多东西,就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魏子规道“我今日让人跟着高先生的马车,他的马车进了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