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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看不见,可方才明明清楚的感知到她的窘迫,像是受惊的兔子,面对他无所适从,那种感觉,并非能装得出来的,他一时想不通,怎的王妃派她来之前竟没有同她讲会遇到的各种情境?

        周身被热水包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发散开来,享受着温热带来的舒缓。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这些日子以来,都是他摸索着取凉水随意冲冲,天气一日凉过一日,盛夏时节还好,一入了秋,便越发难捱。

        这舒意太过难得,他头仰在桶上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才将他从睡梦中拉扯回来。

        再睁眼时,水已觉凉了不少,只觉才眯了一小会儿,想不到已过了许久。

        “世子,您洗好了吗?”门外的人再次叩门,生怕他听不到似的。

        凌锦安在屋里随意抿了一把脸,随之应道:“好了,进来为我穿衣。”

        反正是王妃送来的人,不用白不用。

        他如是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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