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宁突然有些头疼,他揉了会儿额头,想了下当初裴渊是怎么回他的来着。
哦,是了。
他说,“厌这个字更衬他,厌字头上的厂之一字,就像是这肮脏腐败的大祁皇朝,厂字下的犬,就是一条狗,他就是大祁皇朝的一条狗。”
“比如现在,皇命让这条狗与你成婚,他不得不从!”
固宁哂笑,瞧,他的将军从来都不屑于在他面前掩饰他对大祁皇室的不满,他对固氏的不满。
固宁痛苦的晃了下头,想将这些让他痛苦的画面从脑海里甩出去,没想到却更清晰了。
新婚夜,就裴渊的表字一事,两人不欢而散。
裴渊想去书房过夜,固宁固执的拽着他大红喜服不让他走,可却嘴硬的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他想,哪怕他的将军只给他保留一点点皇子的体面,他就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哪怕他第二天迎娶他的白月光入府都可。
固宁卑微至此,可裴渊还是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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