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愿意将老大瞒在鼓里,实话实说:“蛋没毒,可老大你被人下了蛊!”

        当事人苏倾歌,在听见自己中蛊的时候神色如常,默默把剩下的蛋咀嚼干净。因为脑海中的一些记忆,让她无法震惊起来。

        她曾经听过草鬼婆放蛊的传说,传说中的草鬼婆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因为这样一个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呢?所以就神秘了。草鬼婆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候传到今天,只能听说,不可能再看到了。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作为维系女性爱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高中被人推荐看过一部电影,内容说的就是女主家族历代专门养蛊的,女主尽管精通养蛊之术,但在要继承蛊师的那天跑了,因为她不愿成为蛊师。等她晚上在回来后,看见自己一家三十口被人用蛊毒杀的惨状,漏网之鱼的她也惨遭追杀,最后在男主的帮助下,用蛊杀死仇人报仇雪恨。

        吸引她看下去的不是大同小异的剧情,而是电影中的拍花蛊,“拍花”是放蛊的一种方法。电影中一个片段,有些逃荒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并说“好,好”。第二天,这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忽然仆地,发起颠来。后来被经过的女主看见,给他服药后,他口中竟吐出几十个纸团,那人便不再癫狂。

        为什么感兴趣,因为她曾经有一个关系很近的仆人,就是被苏忆梦的仆人拍了拍手心,第二天在做事的时候,忽然倒在地上,也是忽然发起狂来,跑出苏宅被苏忆梦的司机撞死。

        那个时候,她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手上也没有证据指向苏忆梦那边。可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一个人死得这么委屈,尤其是看到那个佣人父母脸上的眼泪时,带人把苏忆梦绑了,一起在佣人的墓碑前跪了两个小时。

        也是因为这事,她被父亲罚禁食禁水禁出两天,靠着德叔的“假公济私”,吃面包熬过了那艰难的两天。

        还记得德叔劝她,老鹰之所以能翱翔天际是因为羽翼丰满,她连翅膀都还没长齐,怎么护得住身边的人。

        可在给她一次从新来过的机会,她依旧还是会那样做,不为其他,只求这辈子无愧于心。。

        就如村上春树说:我或许败北,或许迷失自己,或许哪里也抵达不了,或许我已失去一切,任凭怎么挣扎也只能徒呼奈何,或许我只是徒然掬一把废墟灰烬,唯我一人蒙在鼓里,或许这里没有任何人把赌注下在我身上,无所谓,有一点是明确的:至少我有值得等待有值得寻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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