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等候避雨的人倒是不多。我径直走进去,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随手从走道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份今天的《人民日报》翻看。

        于是我忽然,脑子里像闪过一道闪电一般,双眼被报纸头版的日期死死吸引。

        我似乎明白那封信到底是依靠什么来破译了。

        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样的话,结合已知的信息,这封信肯定蕴含着不得了的信息。

        我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到报纸架子旁,将最近一周的报纸部拿走,放在桌子上翻找起来。

        “给我拿一盏灯!”我抬起头,有些无礼地冲工作人员喊道,手上还是一刻不停地翻找我想要的报纸。

        管理员皱着眉头将一盏油灯拿过来,放在我的桌子上:“不要在书店里大喊大叫,记得保护好报纸,别搞坏了。”

        我朝他歉意地笑了笑,将3月13日的和12日的《人民日报》抽出来,换了一张桌子展开。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写出这封信的男人应该是来自某个跨越单个总督区的组织。矮,肤色黑,口音古怪,这无法不让人联想到南洋族裔。

        厉门是北方省最靠近南洋地区的港口城市。如果外面来的南洋人要联系本土的人的话,到厉门来是最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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