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京,同船渡。

        从中午时分开始,凉意轻侵炎京,细雨绵绵,蚀骨,长堤边上除了一两位穿着雨蓑的钓客还在坚持,就只有纷飞飘飘的柳树驻足望江。

        以往但凡酷暑雨天,渔夫钓客们都会不约而同汇聚到同船渡最出名的酒楼‘停云堂’,点上几份小吃,再来一壶‘酣春困’。

        酒并不烈,小孩子都喝不醉,但据说老板酿酒时加了银花汁液,喝酒时一旦回忆往事,人便如同春困般惺忪朦胧,号称酒不醉人人自醉。

        然而路过的钓客渔夫,一看见停云堂门口站着的几位青衣,几乎都不敢停留赶紧离开。

        柜台后面的徐雨别看着熟客们一步都不敢接近停云堂,厌烦地哼了一声:“真是神憎鬼厌……”

        旁边的徐父吓得拍了下她的手,低声说道:“哎哟我的乖女儿,你私下说就算了,这他们听到怎么办——”

        “听到又怎么样?我又没说是谁。”

        “哎呀,他们横行炎京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你在说谁神憎鬼厌吗?”

        “爹,你有没有意识到你说的比我还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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