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气魂又哭丧着个脸来找我,看见他,我真的有些发愁,可他是散财童子,是我的财神爷,是我再世的亲爸爸,我可得好好招待起。

        可他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猜,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看他又要落泪,我不得以开口:”你女朋友怎么没和你一起?”

        话音刚落我就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像湍急的河流,用眼泪汇聚成的河水冲刷我的眼睛和耳膜,让我痛不欲生。

        他开始哀嚎惨叫,不断发出刺耳尖锐的叫声,我提心吊胆害怕有人过来,以为我在虐待他,虽然现在是午休,虽然我们在厕所。

        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我用放水时扶鸟后还没洗的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喝止:“你这个疯样也不怕她看到了被吓跑?”

        这显然是无稽之淡,这里是策划部的大楼,而市场部在另一栋楼,何况,这里是男厕。

        丧气鬼剧烈摇头,我以为他是看穿了我拙劣的借口,岂料他说:“跑了好!变态就该死远点!”

        他还想发疯,那张脸越狰狞越丑,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实在丑陋,我强忍着恶心,又把他的嘴盖上:“有话好好说,你别鬼叫,再叫几声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看你哭。”

        他还是怕去脸的乖乖闭了嘴,终于冷静下来,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手。

        我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让他说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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