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宁的表情一下子僵住,猛地推开裴朔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在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邵朗现在喝醉了,等着我去照顾?”

        她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淹没在周围的嘈杂声中,但还是引来了一小部分人往这边看。

        裴朔年皱了皱眉,捂着她的嘴巴,将她拖到角落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想让所有人听到我们说话,是吗?”

        乐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颤抖的身子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一字一句地问“我不太懂,你说的让我去照顾,是哪个照顾?”

        裴朔年松开手,将手放进了西装裤袋里,淡淡地撇了她一眼,似乎是嘲讽,笑了一声,“乐宁,别告诉我你还没成年。”

        他这句话就算是表明他的立场和态度了。

        乐宁只觉得有一个重锤狠狠地击打在自己的脑袋上,让她瞬间就痛得粉身碎骨,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裴朔年,我以为你至少能懂我对你的心意,你现在让我去做这种事,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她声泪俱下地指责眼前的男人,情绪有些激动,将那张房卡猛地摔进他怀里,突然就觉得有些心寒。

        她爱他那么多年,从一开始对他一见钟情,到后来只敢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他和唐初露的背影,默默承受着思念的煎熬,到现在好不容易能够站在他身边,以为可以跟他牵手一起走下去,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对待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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