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年就这么看着她,情绪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波动,相比于她的歇斯底里,他淡然地好像在阐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不逼你,乐宁,我只给你提供一个选择。”

        他慢条斯理地弯腰捡起地上那张孤零零的房卡,又重新放回到乐宁的手里,“你现在已经是一只弃子,邵华强不会承认你的身份,顶多会给你一些钱作为安抚,如果你还想要挤进上流社会,只有今天晚上这一个机会。”

        他说着,忽然凑近乐宁耳边,姿态亲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上了邵朗的床意味着什么吧?你就算是做他的情人,做他的小四小五,你的地位也会坚持不同往日。”

        “所以……”他重新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往日的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已经给了你选择,怎么做都看你自己,是想要继续回去当你那永远没办法出头的医生,还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就成龙成凤?”

        他话只说到这里,临走之前拍了拍乐宁的肩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乐宁的身子苍白得几乎透明,整个人潸然欲泣,好像随便一阵风来就能将她刮跑。

        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房卡,在阴暗的角落里,泪流满面。

        ……

        经过刚才的风波,唐初露已经完全忘记了入江君这回事,跑到了阳台上,拿起手机就给陆寒时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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