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间都是刺,冯春夏对着自己的侄子,喉咙里的刻薄话语憋住了,抖了抖袖袍,敛笑缓缓道:“天大地大,自有去处。况且她状况极不稳定,你们总不会一直对她存有耐心。”

        木沉香却捂着嘴偷笑,眼里拂过一抹狡狯的光芒。

        他说:“既如此你方才的下流举动岂不是让她更不稳定了。”

        木沉香用爪子推开冯春夏,大摇大摆跳到门口,悄悄推开一丝缝,凑眼看着里面。

        黑漆漆的屋里俞秋生不在床上,在他眼睛对着缝观察时,她从一旁扭头看来,正好与木沉香的视线撞个正着。

        呼吸一滞,俞秋生从里开门,安安静静看着外面三个。

        一对叔侄,一只狐狸精。

        穿着黑色道袍的青年眉眼之间稚气已褪,比起百里珩,今夜难得露出稳重一面,收起风流的伪装后隐隐约约叫人难亲近。而一旁玄衣少年面色冷漠至极,看到俞秋生,颇不自在,转了个身。

        木沉香好久没有见到俞秋生了,当下就把她扑到在地亲了又亲。

        感受到久违的热情,她心里别扭的紧,不知晓这是为什么。手下是柔软光滑的皮毛,木沉香绿幽幽的眼眸里亮闪闪的,胡须搔脸,让人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