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吃饭,席间并无什么可以谈论的,我们各自心里都有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相视后只有一种类似的解脱。

        叶清死了,我这大师姐的身份对旁人而言就只是一个符号,没有多重的意义。

        我在她死后所取代的地位身份除却叶清外也没人会将其看成跟生命等同的东西,如今回想起来,叶清的心里还住着一个无助且重情的小乞丐。

        大师姐是他毕生救赎,在她死后为了报仇,叶清情愿欺师灭祖,如此勇气,我这辈子也不会有。

        站在大师姐的位置看,这样的叶清值得她爱,而站在我这位置看,则不太妙。

        我这个人平生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平白遭罪,可谓无辜。

        可恨这一张嘴说服不了别人。

        毕竟是个人都知道,眼见为实,而空口无凭。大师姐已魂飞魄散,我确实无法再证明这不是夺舍。

        十几年过去,我像是把少年时候没有吃过的苦头吃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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