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宴聚会上若见着了,萦柔是该以伯爵夫人自居,还是以奴婢自居?如此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萦柔、萦柔实在是…唯恐避之不及……难能消受……”

        “姑娘!”章文彬见她语中似有拒绝之意,忙将她的话语截断。

        “一则,姑娘你也说了,只是担了通房的虚名而已,这岂可当真?并且摄政王府将此事捂得严实,饶是有人知晓,也不会乱嚼摄政王府的舌根,此事姑娘不必担心。”

        “二则,楚平此人虽然瞧着威严暴戾,可为人最是公道,定然会按下往事,揭过不提。若是姑娘不想见他,觉得在京中呆着实在是别扭,那在下可向朝廷申请调离京城,做一方郡守亦是乐事。”

        “其余的,都是在下应该考虑的事儿。”章文彬紧张不已,落在膝上的手掌,已经不知不觉中攥紧了衣摆,

        “姑娘只需考虑一点,那便是是否有意愿,同我厮守一生。”

        他如此深厚的情意,铺天盖地朝温萦柔席卷而来,温萦柔五分害羞三分难堪,实在不知如何应对。

        此时车外听了一路的宋楚平,压抑着暴怒,黑着脸重重锤了几下门框。

        这是乘客到了指定地点。需要下车时,车夫在外头的提示。按理说没应该是吆喝一声的,但宋楚平现在说不了话,所以只能靠锤车框来表达。

        章文彬没料到,车夫这么快就将他拉到了目的地。

        车中的二人齐齐愣住,章文彬并未动身下车,显然还在等着她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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