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什么欺负。

        纪寒砚眉头轻轻一挑,捏了捏眉心:“不会。”

        乔沫这才乖乖的又站起来,走了两步,再次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去,哼哼唧唧:“可是,你会凶我。”

        纪寒砚:“……”

        这下,纪寒砚被气笑了。

        所以说,他这些天的纵容和保护,都被这只没良心的小兔吃掉了?

        男人板起脸来,疏冷的侧脸还真的看起来凶巴巴的:“我什么时候凶过你?”什么时候不是宠着、护着的。

        这话一出,原本还只是在哼哼唧唧的乔沫立刻眼眶一红,扁起嘴,毫无顾忌的控诉:“呜呜呜呜,你现在就是在凶我!”

        “宝宝害怕……”

        说话间,醉醺醺的乔沫眼珠子转了转,快速起身,找到了谈铭所在的位置,一溜烟的躲到了他的身后,可怜巴巴:“叔叔,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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