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垣先败退道:“好吧好吧,是我快要忍不住了。以前还隔着两天两夜的火车,再克制都忍不住一星期给你来一封信。现在,我骑着摩托车到你单位也就十分钟,恨不得抬腿就来寻你。”

        “你们单位不忙吗?听说运输队经常出差,一走就个把月,”安知夏眼睛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对上他的。

        其实男色对女人也是有不小的杀伤力,安知夏想着,恐怕他现在将她推到,她也能半推半就的。自己就这么饥K吗?

        提到这里,房垣重重地将头依靠在她肩膀上,磨着牙:“咱能不提这茬吗?”

        “啊,你真要出差?”

        他闷闷地点点头:“下周一我要去趟东北,来回起码半个月,”不过他随即保证道:“我们小队都是省内运输,只有年中和年末人手不够时,抽调我们帮忙。这次是特殊任务,我必须跟着。所以,”他抚摸着女人腰间的痒痒肉,在她耳朵喷拂着灼热的气息:“所以,为夫肯定不会让你独守空闺太久的。”

        安知夏不客气地摸上他的腰间,掐着肉拧了三百六十度,将男人推回位置,默默地吃饭。

        房垣脸色有些难看,紧抿着唇,心跟着抽动了下:“夏夏,我,”他声音还带着暗哑,“我没有一点轻薄你的意思,是有些情不自禁。对不起,我应该将这些放到婚后,不该在没得到你家人认可和订婚之前,就……”

        他在做着深刻的检讨,安知夏肩膀忍不住耸动起来,最终清脆的笑声从粉嫩的唇瓣溢出来,跟屋檐下的铜铃一般,恍若天籁,听得又让人觉得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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