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房垣真是爱恨不能,“你再来几次,我心脏都要出毛病了!”

        “干嘛?你刚才那句话是表示,现在亲了抱了搂了,只要没有定亲,咱未来就有无限种可能,给谁留后路呢?”她皱皱鼻子哼着。

        “我怕你以为我对你只是身体上的渴望,其实我将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房垣硬着头皮解释着。

        “唬谁呢?”安知夏不信地挑眉:“我这么个绝世大美人搁置在你跟前,你跟我说对我身体不渴望,要跟我来一场柏拉图恋爱吗?”

        “你如果想,我也不是不可……”

        “房垣,你真是爷们!”安知夏又是气得慌又有着股心疼,“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好,我要是说……”刚才他还跟她说,不让她迁就着孩子们,怎么恣意舒服怎么来。可分明在这场感情中,他是卑微小心的那位,却故作霸道、强势、全能来遮掩住没有安全感。

        这次房垣直接堵住她,也没让她将话说全,认真地重申道:“夏夏,你是我的底线。从你答应我的那刻起,就没有反悔余地。”

        安知夏环着他的腰,埋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定在周天吧,我让姥和姥爷看看你。他们能不能同意自己的乖孙嫁人,就看你的表现了。”会以她的是更加用力的拥抱。

        吃过饭后,房垣送她回去,临到了单位,安知夏才想起来哥哥的事情,“垣哥,我哥哥想问你车队是不是还有淘汰下来六七成新的带斗摩托车?他想入手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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