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产看了看张二,撇了撇嘴,暗道:“这年轻人啊,就是脑袋中的理想太多,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去挣,偏又好高骛远,踏实不下来,多吃几次亏就知道好歹了。”

        风雨声越来越大,算上前些日子的大雨,怕不是已经下了两三,刘产看着这瓢泼大雨,心里还高兴了起来,这次大河之水只怕要暴涨了,对岸的曹军也过不来,终于可以安生的过个冬日了。还是于大帅眼光看的远,不像那张燕张大帅,只知道在那黑山里边钻林子,也不知道出来享受花花世界,这些官军可不比前些年的勇猛善战了,连那王太守听了我黄巾军的大名都吓得弃城而走了。

        就在刘产意淫之间,城墙上忽然有一只钩锁搭了上来,可惜刘产靠在火堆旁,噼里啪啦的木柴爆裂声和城楼外的雨声干扰了他,让刘产并没有注意到这只钩锁。

        就在刘产准备起身去再加点柴火的时候,一柄短刃已经摸上了他的脖子,六刘产骇了一跳,刚要起身示警,早有一只大手将他的嘴死死的捂住。

        刘产立时不再挣扎,眼角余光看去,那张二早就被人抹了脖子,此时城墙上黑压压的上来一片人,毫无防备的戍卒全都在睡梦中被解决掉了。

        “不想死就按我的做,带我去大渠帅睦固的府邸,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同意就眨眨眼,不然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

        这话的人背对着刘产,刘产也看不清他的面貌,只是听了他的话后,慌不得的赶紧开始眨眼,声怕慢了一步就要丢了性命。

        此时不过盏茶的功夫,城楼上的人已经被了结完毕,顺着火光看去,这压着刘产的人不是贾援又是谁。

        那日贾援从秦亭渡口趁夜色渡河,当真是这辈子最凶险的经历了,其中九死一生不足为外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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