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封廉在昏黄的光下看着部防图,密达忽然推门,与他耳语了两句,封廉出门,走进国公府旁的小巷子里,只见成清站在那儿等着他。

        他没有走得很近,离她大约有一米的距离,这里光线微弱,将她的表情也衬得飘忽。

        “一定要去吗?”她问。

        “一定。”他答。

        成清对于战争了解得并不透彻:“好端端的盛世,怎么说打仗就打仗了。”

        封廉目光柔软:“因为我们身处的从来不是什么盛世。总有人的尸体堆砌出现在的繁华。”

        成清站在原地,思量了一会儿,勉强笑道:“你说得对。”说罢,转身抹了眼角的泪。

        封廉以为她要走,便喊住她:“我若回不来,你再寻一个好人……”

        成清打断他:“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你就是最好的那一个。”

        分离之时,成清的眼泪便簌簌地流下,一滴一滴地从下巴滴到手面上。她不想大声抽噎,唯恐封廉听见,便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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