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谡自然清楚他的把戏,只是他手段干脆利落,安谡没有实际的证据,加之沈愆将朝政处理的井井有条,但那不过是开始。随着权力的掌控,沈愆愈发冒进,显示出极高的优越感。对别人的建议也很少采纳,只是随性而为。

        “朕要怎么培养臣子,何需你来置喙?”南离驳斥。“你下去吧,无事可不必上朝了。”

        安谡身躯蓦地一震,他从未想过陛下会这般停了他的职,他负手而歌,“两世为臣扶社稷,青冢白衣落尘寰。”颇有悲凉之意。

        “阻了朕的路,两朝元老又如何?他一心护着那个余孽,朕又怎么能容他?”

        皇后又忍不住想起宫变那日,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掩不住眼底的狠绝。她以为那是结束,兄弟之争从此便可平息。

        “南郎,放他离开又如何?”皇后不解的说。

        “他心中有恨,你知道我为何宫变,而他,必定会步我的后尘。我不想看到那一天,也不想再在煎熬中度日。”她心疼的蹭了蹭他,靠在他的肩膀,给他安心的拥抱,

        “姒儿,你可知我有多心痛?”

        “南郎,放下吧,若是放不下,就按你喜欢的方式继续。”皇后无奈言道,她准备了一堆的言辞劝他放弃,却选择了跟随他,或者她骨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认可他,那是爱的印记。

        “姒儿,你果然最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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