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越大,阿尔·帕西诺的脾气就变得越古怪了,或许也是害怕自己晚年不幸,他就特别喜欢招收“干儿子”,只要有点能力的青年,他都喜欢当人家“教父”。

        咚咚咚…

        稍显厚重的脚步声传来,阿尔·帕西诺缓缓的睁开眼,那浑浊的眼神朝着门口望去,笔挺着的安德烈带着虎风走进来,前者这眼神中闪过点羡慕,这一眼望去,尽是自己20多岁的样子。

        安德烈看着躺在椅子上的阿尔·帕西诺,瞳孔中闪过贪婪(不是对老头子感兴趣!),他想要的是这个位置,但他虽然是疯子,但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现在还不是薅胡子的时候,只能闷声道,“阿尔·帕西诺先生。”

        这时候…

        他才像是个正常人。

        阿尔·帕西诺这眼皮稍显沉重的抬起,嘴角一扯,声音倒是很撕拉,“我的孩子,你来了。”

        年迈的人总喜欢讲究温情,可雄狮毕竟是雄狮,他手里的鲜血让温和的声音变得格外渗人,安德烈也是谦逊的低下了头,像是等待训诫的孩子,不敢张扬。

        “你在乌克兰做的事我知道了。”阿尔·帕西诺慢条斯理的说,安德烈还没笑,就听对方接下来的话,“可你做的太过分了。”

        后者眉头一皱,抬起头,很不解、诧异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