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接到乌克兰方面的电话了,他们警告我们,不要玩的太过火,而且,你在破坏游戏规则,他们很生气。”阿尔·帕西诺眼睛看着他,逐字逐句说的很清晰,他能感受到安德烈内心的火气在上涌,面部表情很明显在强忍着,他顿了下,“那个人关系很大,我不想招惹他。”

        “那你是准备让我去道歉吗?”安德烈终于是忍不住的回答。

        阿尔·帕西诺蹙着眉,然后按了下躺椅旁边的按钮,这原本放下的靠椅慢慢升起来,“你这样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

        安德烈深吸口气,“我很抱歉,先生,但…那地方是你交给我的,我有权利选择如何去对待。”

        “你说的很对,可你也只要记住,是我交给你的。”阿尔·帕西诺这声音依旧很平淡,活了几十年了,什么风雨没见过,不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干儿子”吗?他见过太多有能力的人,他们有资本骄傲,但骄傲可不是自负,阿尔·帕西诺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你听话,那你还是干儿子,你不听话,那你就是夭折的儿子。

        安德烈胸口急促起伏着,他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反驳,想要反抗!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一个是年少激进的暴力分子,一个是年迈且提不动刀的枭雄,安德烈只要拼一把,这个距离内,肯定能杀死对方,但他却缓缓的低下头,他不蠢,自己要是有异动,肯定也会变成一具尸体,这个老头是非常惜命的。

        “我知道。”安德烈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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