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呵呵笑道:“这己经是李中堂发来的第三封电报了,明李中堂盼望先生南下的愿意十分迫切,而以前因为我们要应对八国联军反攻天津,因此才没能让先生去上海,但现在我们己经击败了八国联军的进攻,消除了天津的军事威胁,既然李中堂如此催促先生南下,我们自然不应再阻拦先生去上海,只要先生愿意,我们会立刻安排船只,送先生南下上海,面见李中堂。”

        赵维忠了头,他也不是笨人,当然知道李中堂这么急切的要求自己南下上海的目地,起来虽然自己算是淮军集团的人,但却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一年也难得见到李中堂几面,平时李中堂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只是现在这伙海外华人的风头正劲,而自己阴错阳差和这伙海外华人拉上了一些关糸,才引得李中堂的重视,希望通过自己了解这伙海外华人。

        而估计这伙海外华人也是想通过自己拉线,和李中堂取得联系,否则当初就不会以自己的名议,首先给李中堂发电报。当然,赵维忠也能够理解,这伙海外华人既然想回归中华,除了自身的实力以外,还需要在朝中找到支持者,而尽管李中堂的权势大不如从前,但毕竟是经营多年,盘根错节、枝繁叶茂,在大清国的影响力,仍然是无出其右,而且又经办洋务多年,只识深远,不是朝廷里那帮腐朽官僚可比,因此这伙海外华人想搭上李中堂这条线,在赵维忠看来,自然是极为正确的。现在让自己去上海,肯定是要自己带话给李中堂,或是书信,或者是引见他们的人员面见李中堂。

        当然,赵維忠也乐于做这样一个牵线搭桥的角色,一方面是希望李中堂能够借这伙海外华人的势力,重新掌权,这样淮军的老兄弟们的日子也要好过一些,另一方面也是提升自己在李中堂,以及海外华人眼中的地位。因此赵维忠立刻道:“好,在下立刻准备,尽快启程。”

        秦铮笑道:“那就有劳赵先生了,我们会为赵先生安排船只从人,都是原来北洋水师的士兵,一定让赵先生顺利到达上海。”

        赵維忠道:“贵方不派人随在下一同前往吗?”

        秦铮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李中堂是指名让赵先生南下,我们自然不便派人随赵先生同行。”

        赵维忠一想,秦铮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不派人去上海,也在情理之中,又道:“不知秦政委可以书信,或是口信,让在下转呈给李中堂。”

        秦铮怔了一怔,然后呵呵笑道:“我们和李中堂素无交往,自然也不便传递书信,而且也没有什么口信托赵先生转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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