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忠不禁大为不理,忍不住道:“真的没有吗?”

        秦铮道:“哦,也不是完全没有,赵先生可以向李中堂转达我们对他的问候。”

        赵维忠也不禁有些糊涂了,这伙海外华人以自己的名议给李中堂发电,现在又派自己去上海面前李中堂,但又没有之言片语,仅仅只是礼节性的问个好,那么这伙海外华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想了一会儿,赵维忠才又道:“若是李中堂问超天津这边的事情,还有贵方的事情,在下又当如何答复呢?”

        秦铮道:“这很容易嘛,只要据实回答就行了。”

        赵維忠更糊涂了,怎么样才算是据实回答呢?

        秦铮笑道:“赵先生不用多想,赵先生和我们在一起己有一个多月了,想必也看到不少,听到不少,而我们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告人的,因此李中堂问到什么,先生就尽管以自已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答复李中堂也就是了,不用添枝加叶。”

        赵维忠听了,觉得仿佛明白了一,但认真一想,却发现自己还是不明白这伙海外华人的用意,不过秦铮把话到这个份上了,赵維忠也不好再问下去,只能到了上海以后,如实向李中堂禀告,让李中堂去揣测这伙海外华人的用意,于是了头,道:“在下会按秦政委的吩咐行事。”

        这时秦铮又道:“我记得当初和赵先生相遇时,赵先生是打算去上海投奔李中堂,如果现在赵先生还没有改变决定,那么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家人带上一起去上海安居,当然,如果赵先生愿意留在天津发展,我们也同样欢迎,赵先生在天津不是有自己的产业吗?我们要发展天津的经济,正需要赵先生这样的实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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