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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叫了她，她也没回答，只是那么看着他。
那眼神，让方程很是心虚，“不行的话，就不做手术了。”
方柏霓听了这话，垂下眼眸，就那么低低的看着地板，“我不是说过让不要喝酒了吗？为什么还要喝酒？”
“我……就是心情烦躁。”方程想解释。
可方柏霓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这样的解释了，“心情不好就喝酒吗？那见我心情好过吗？”
“我知道我又给添负担了……”方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骂着自己，“都是我混蛋！都是我的错！是我拖累了，要不就别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方柏霓终究是没忍住，无声的哭了起来。
即使是哭，她也只能这么忍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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