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机会呢?一定有的,像一辈子那么长。

        思及至此,霍斯然复又吻了下去,很重,很激烈,像一辈子的承诺一样,不管这是在哪里,当着什么人的面。

        一旁,被着喧闹动静惊扰的安书记也回过了头,和几个同时回头的高层领导一起,面色极端复杂多变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要骂,不对,这人刚刚冒着生死危险归来;

        不骂,更不对,这严肃严谨的场合,哪里容得了这样的儿女情长?

        只不过他们的人个个都清楚,这一对人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事。

        一旁,安然在打完营养液后被推出来,坐在轮椅上供人瞻仰,感觉不大好受,可一抬头,更不好受地就那么大喇喇地摆在了眼底——

        堤坝上,那一对璧人端端地站在一起,狂吻中夹杂着呜咽眼泪,颤得不成样子。

        “安工程师,手松开一点。”她的拳头,已经死死攥住,手背上针头冒出,血一点点在塑料管理回流了。

        安然脸色一白,低下头,看到了自己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