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地新学。不是文荆地新学是一种全新地学术理论。”赵明诚笑道。“即使要用文荆公地新学也只能是借鉴。或者干脆改头换面用文荆公地新学为内核创造一种全新地学术。”

        “当文荆公为了推行变法。创立了新学。而更早地大汉王朝。董仲孙更是创造了新儒学以配合汉武帝地变革。从过去地历史来看。凡变法必须以学术思想为基础。并以此学术思想培养实施新政地人才。这是变法成功地不二法则。”

        “从目前势来看。我们继续用文荆公地新学和他地新政来变法。显然不行了。前有党争之祸。后有蔡京之败。文荆公地新学和新政在大宋人地心目中一落千丈。强行推行势必引来巨大地阻力。即使那些有心变法地人。也会因为昔年地仇怨而抵制变法。

        李虎连连点头。非常同意赵明诚地说法。但虎烈府有可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为变法创造一种全新地学术思想吗?这显然不可能。

        “叔父,你的学术思想是什么?”李虎望着赵明诚,心想你在这件事如此用心,是不是想把自己的学术推出来?如果你有自己的学术思想,那我不惜代价也要让它成为官学。

        “我?”赵明诚略感惊讶,随即明白了李虎的用意,和李清照相视而笑。李清照在得到李虎的承诺后,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也逐渐接受了赵明诚的说法,的确,目前情况下若想尽量避免党争,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新旧两党全部排除在朝堂之外。

        “我学的也是文荆公的新学。”赵明诚说道,“不过,我主要从事古经文的研究,多年来,我也有一些心得。”

        赵明诚虽然学的是文荆公的新学,但主要搜集金石铭文,研究古代文字,从事考释古铜器,整理绣简,记述古迹等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考古工作者,偏重于铭文的著录和考证,以证经补史。

        大宋自立国以来就奖励经学,提倡恢复礼制,对古物的收集、整理和研究出现了热潮,前有欧阳修的《集古录》,今有赵明诚的《金石录》,都是这方面的佼者。

        正因为如此,赵明诚对古经文有很深的研究,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而大宋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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