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冷焱的心猛然就失了原有频率,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攥紧了些,当然是在田谧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脸色有变化,就白瞎了多年的训练了。
沉声问道:“想到哪了?接着想,想不出来的我帮你。”
田谧正愁着怎么问问derek是不是那天晚上救她的人,他直接把台阶就给递过来了。
“按照倒叙手法想到了我在魅色门口上了你的车,在我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你觉得前面还有吗?”她的心一点点地揪了上去,手心里也有冷汗渗出来。
“魅色ktv是我朋友开的,那天晚上,我恰好在他的监控室里,看见你喝了那瓶被加了料的水,趁着断电,就把你抱了出来。”
做无名英雄,似是不利于他们关系的可持续发展,冷焱选择如实道来。
这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把田谧砸得头晕目眩。
不是没猜测过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可面对当事人的亲口承认,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过了好一阵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个药……也是……是……你……帮我解的?”
“我有个兄弟是药学博士,当时他也在。他说用我的血液给你肌肉注射就能解,你放心,我身体健康,没有传染病……你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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