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几百cc的失血量就被他这么简而言之地一笔带过。
“用的是你的血液?”田谧把语气的重音放在了“血液”两个字上。
“不然你希望用什么?”冷焱侧过半边脸,饶有兴致地观察她丰富多彩的表情,田谧发觉原本挺正人君子的眼神此时好像带着一丝戏谑。
为什么和医生的说法不一样?她到底该相信谁?
田谧也顾不上脚疼了,光着脚丫子站起来,把身体探到副驾驶的位置,与侧着脸的冷焱四目相对,口气严肃而认真:“你说--那种药能用血液解,谁的血液都行?”
此时,田谧目光清亮,眸子中宛若映入璀璨星辰,脸庞上还有因紧张和激动而泛起的粉红,水润的红唇微抿,当真是明媚逼人,美艳不可方物。
这种靠近让冷焱及其纠结,他也很奇怪田谧这种分分钟让自己兽血沸腾的本事是哪儿来的,让他就像一个染了毒瘾的人,在不断的抗拒与纠结中心甘情愿地饮鸩止渴,直到愈陷愈深。
“咳咳。”冷焱凛凛心神,“你坐回去,也不嫌脚疼。”
他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健康、成年、男性。”还有一个词在嘴边晃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口。
如果他能预测未来,知道这个咽回去的关键词会给他惹来那么大的麻烦,这时候就算拼着脸红心跳、面子不要也一定要说出来的,但时光不会倒流,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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