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来到了沈从身边,沈从推上了转椅。

        种师道严肃的看了一眼沈从说道:“推远一些。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父亲。”沈从心有戚戚,自己刚刚被撤掉了上一指挥,现在又被罚俸,最近的事办的有些糟糕。

        种师道看着行进中的禁军也是摇头叹息,他也是当局者迷。

        禁军他见过很多次了,但是因为他自己统领的都是西军,西军也属于禁军编制,虽然现在尾大不掉。但是只要有一天没有改旗易帜,大宋西军就叫叫永定军,也只能叫永定军。

        现在永定军分设永宁军和保安军,但是还是直属大宋朝堂。

        他以前没有见过禁军单独行军,自己所率兵马皆为西军精锐,行军何曾如此杂乱不堪?

        八人推一车,还有**坐在车里的!

        这军纪,实在是涣散的不行。是该下狠手整治一番了。

        沈从将种师道推到了安静的地方,种师道看着沈从一脸的回忆说道:“沈从,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站在路边,掏着山窝窝里的野兔子,以雪解渴,茹毛饮血的模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